夜幕笼罩着城市,秦希儿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苍白的脸。
电视里仍在循环播放霍氏股价崩盘的新闻,财经专家们正分析着这个百年企业可能面临破产的结局。
她盯着手机通讯录里那个五年未曾拨打的号码,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微微发抖。
最终,她按下了通话键。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仿佛对方一直在等这个来电。
“想清楚了?”
秦孝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她熟悉的、危险的温柔。
秦希儿握紧手机,指甲再次陷入掌心的伤痕:“你在哪?”
电话那头传来玻璃杯轻碰的声响,他似乎在喝酒:“怎么,要来见我?”
“地址。
”她声音平静,却带着深思以后的坚决。
电话那头传来冰块碰撞杯壁的清脆声响,秦孝低笑一声:“四季酒店,总统套房。
”正是五年前那个雨夜,19岁的她醉后主动攀上他脖颈的地方。
挂断电话,秦希儿望着镜中的自己,她换上白衬衫和黑色铅笔裤,指尖在扣子间微微发抖。
那晚的记忆碎片般闪过:燥热的身体、秦孝克制着推开她时手背暴起的青筋、回盪在耳边那句“最后一次机会,推开我”
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霍温言送的订婚戒指静静躺着。
她盯着戒指看了许久,最终还是缓缓套在无名指上,冰凉的铂金圈像道枷锁,硌得她生疼。
四季酒店总统套房门前,秦希儿抬起的手悬在半空,就在她犹豫的瞬间,房门自动打开了。
秦孝倚在门边,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领带松散。
他目光扫过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眼底闪过一丝阴翳:“还记得这个房间?”
秦希儿径直走进房间,空气中浓重的威士忌味道让她蹙眉。
茶几上摆着喝剩半瓶的麦卡伦,旁边是几份摊开的文件,霍氏的股权质押协议。
“你要怎样才肯收手?”她单刀直入。
秦孝反锁上门,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当年你在这张床上求我要你的时候,可不是这种语气。
”他指向卧室的方向,声音带着危险的温柔,“要不要重温旧梦?”
秦希儿猛地转身,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他指尖摩挲着她戴着戒指的位置,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碎那圈铂金:“戴着别人的戒指来求我,嗯?”
“秦孝!”她挣扎着,“霍温言还在医院值班,他——”
“他怎样?”秦孝突然将她按在墙上,呼吸喷在她耳畔。
他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这个充满侵略性的姿势让秦希儿浑身僵硬。
就在这时,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突然滑落,“叮”的一声滚到地毯上。
两人同时低头。
秦孝松开钳制,弯腰捡起戒指,对着灯光端详:“尺寸不对。
”他冷笑,“连你手指的尺寸都记不住,也配说爱你?”
秦希儿看着他将戒指随手扔出窗外,28层的高度,连落地的声响都听不见。
秦孝坐到沙发上,将领带扯下扔到一旁,深邃的目光锁住她:“你以前不是总‘小叔小叔’地叫我吗?现在怎么不叫了?”
秦希儿站在原地,胸口微微起伏:“你还配我叫你小叔吗?”她直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