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天气不算很好,楼顶的风呼呼地刮着,叫人听着心烦。
女孩儿的裙角被风卷起后又落下,如此反复。
时频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了,夹在手里的烟已经燃去了大半,她熟练地弹去烟灰。
黑得瘆人的天台,只能窥见她手中的一点红色的火光。
不知沉寂了多久,门嘎吱推开的声音突兀响起,接着手电筒打的光照亮这一片,有人进来了。
时频吸了一口烟,扔到地下用鞋底碾灭。
她没有转头,像是施舍乞丐般在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扔到地下,语气平静。
“拿了就滚。
”
身后的男人丝毫不闹她的态度,发出粗嘎的笑声,走到时频脚边把卡捡起。
“当了beta这些年可不如之前脾气好了啊。
”
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时频不知因为这股味道还是他的话烦躁地皱眉。
见时频不答话,他识趣准备离开。
听着因为跛脚而杂乱的脚步声,她开口:“如果再见不到人,以后一分钱也不会给你。
”
男人脚步不停,“医院里好吃好喝供着呢,只要你给钱,早晚让你见到面。
”
铁门碰撞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离开了。
时频重重吸气呼气,企图用雨后清冽的味道除去心里的躁郁,可只是徒劳。
她又在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燃。
熬大夜和知识过载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头晕眼花。
覃杳要陪时频去一个饭局,她作为一个刚上任的小菜鸟,还以为总会再带个靠谱点的人一起去,但照昨天时频的话来说,“又不是赶大集,那么多人有什么用”。
不管经纪人还是艺人好像都有点过分相信她的工作能力。
说不紧张是假的,覃杳翻出了压箱底一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