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才出现“遗精”的相关的解释。
程泽目不转睛盯着屏幕,滑动鼠标,了解生物学的基础知识。
“泽哥!你在干嘛呀!”
池光河推门而入,程泽立马合上电脑,略显紧张:“没干嘛。
”
“哇,新电脑耶!”池光河拖了张凳子坐到程泽旁边:“我可以玩吗?”
“不行,先写作业。
”程泽拉开抽屉,将笔记本塞进抽屉里。
“小气的泽哥。
”
池光河嘟着嘴,从肩上取下书包,将里面的作业一股脑倒在桌面。
“今天先写哪一个呢?”
他像搓麻将一样,在一堆作业本里扒拉。
井井有条的程泽,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头痛,小时候教他的分类整理课本作业本,显然他全忘了。
程泽只好又教他一遍,东西不分门别类整理好,要用的时候就会找很久。
程泽有时候感觉自己像池光河的爹,什么事都得他亲自带着他做。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是被人需要的一种,而这种感觉,程泽又会乐在其中。
很快,后院的半个篮球场在周末竣工,程奶奶给工人们结账付钱。
程泽和池光河上午从学校回来,他们处理完学校篮球板的安装,回到家里正好是中午。
程奶奶在院中数钱,发给几个工人。
“奶奶,我们回来了。
”
“程奶奶!”
池光河往家里走,手上拿着篮球,颠几下,然后做个投篮的虚晃动作,自己再接住球。
突然一个身着黄色工作服的男人,摘下安全帽,开口道:“投篮时,第一个动作屈膝降髋,不够标准,后面篮球就不容易投准。
”
刚刚走过去的程泽和池光河纷纷停住脚步,顿了一秒,转过身,注视着这位叔叔。
叔叔人高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