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危险了,相柳再觉得她烦,也不得不救她了。
而且现在,可以这么安静的和相柳共处一室,机会难得啊难得!
于是小夭连忙左手托起山核桃,根据原主的记忆,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尖微弱的灵光浮动,点向核桃,用意念与核桃里的蛊虫沟通了一下,倏尔间,一只周身泛着莹黄色的,比萤火虫小了一号的雄蛊飞了出来,只见它在空中乱飞乱撞,像一只没头的苍蝇。
小夭见状不由得紧锁眉头——什么玩意儿这?原主自己傻不楞登的,别人给她这蛊,三百年来问都不问这蛊叫什么名,就敢用自己的血喂养,跟个二b一样,怎么现在这瞅着,她养出来的蛊虫也是个傻的?
别怕啊,快去啊!去啊去啊,你特么倒是去啊!
小夭拼命的在心中用意念催促着雄蛊,只见雄蛊好不容易飞到了相柳的身边,突然小小的身躯剧烈一抖一瑟缩,继而飞快的一转身,钻回了山核桃里。
小夭瞪着手里的山核桃,为之气结,心中痛骂——雄蛊啊雄蛊,你可真是个怂b!飞出去的时候故意绕弯路,回来的时候倒是挺麻利啊!
小夭在心里将雄蛊骂的狗血淋头,过了一会儿,又怯怯的抬眼,发现相柳并没有醒来,悄悄呼出口气,蹑手蹑脚的离开。
就在她刚出帘子的一瞬间,侧身躺在短榻上的相柳霍然睁开了双眼,他坐直了身体,盯着微微晃动的门帘,道:
“没用的女人,真是个蠢货。
”
说罢站起身,忽而又对自己的行为表示疑惑——为什么方才想给她机会,让她在自己身上种情蛊?情蛊的含义他是明白的,那是有情人之间的一个束缚,忠贞不渝的象征,可是他……
相柳只觉得眉心突突的跳着疼,罢了,这么奇怪而又纠结的事,就不要想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