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住那。
”
牧汉霄答:“费尔做了饭,去吃。
”
牧泽驹只好一路把车开去云海。
两人半晌无话,牧汉霄似在闭目养神,这个人,无论结婚还是离婚都是一个表情,让人根本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大哥,”牧泽驹低声问:“真的是你把证据送到上面的吗?”
牧汉霄闭着眼答:“是。
”
“为什么要这么做?”
牧汉霄有些不耐皱眉:“你自己心里明白,还问什么。
”
牧泽驹不作声了。
他的确明白,大哥若不在此刻止损,等到母亲真的升任以后,父亲的非法交易资产越滚越大,还有何家这个隐藏的定时炸弹,届时若是再被爆出来,恐怕就是个家破人亡的结局。
在此时此刻把所有事情都抛出来,至少大哥和他还在,整个牧家也不至于全数垮塌。
抵达云海后,牧泽驹心情复杂地跟着牧汉霄下了车。
他有时候都觉得大哥太过冷酷冷血,家里都天翻地覆了,他还有闲心享受美食。
然而当进了别墅走进餐厅,牧泽驹看到那个餐桌旁的人的时候,感觉精神猛一下变得极其不稳定。
他怎么看到牧羽了?!
牧泽驹后退一步,背撞在墙上,车钥匙都甩飞出去。
正准备偷吃一块肉的牧羽闻声探头过来瞄一眼,看见牧汉霄,又看见他身后呆滞的牧泽驹,一挑眉,回头继续吃肉。
牧汉霄走到牧羽身边,牧泽驹听到牧羽的声音:“有谁请你回来了吗?”
然后他听到大哥回答:“没有。
”
“那你可以走了。
”
牧汉霄进洗手间去洗手。
牧泽驹几步冲到牧羽面前抓起他的肩膀,牧羽差点被整个人从椅子上拎起来,“唉!”
“你没死?!”牧泽驹怒吼。
自从初中以前与牧泽驹吵闹打架过以后,牧羽就再也没有见过牧泽驹这副快崩溃的样子,他被抓得手臂疼,没好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