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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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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进来。

    ”说罢,他把袖子拍干净,转过脸来,月光下,双眼看着罂,唇间含笑。

     忽然,他的身形的阴影笼来,罂被一个结实而温热的怀抱用力抱起。

     他的脸颊带着汗气的黏腻,罂想躲开已经来不及,无奈地捶一下他的肩头,却又“咯咯”笑起来。

     跃也笑,抱得愈加紧。

    他的脸贴在罂的鬓边,闻着沁入鼻间的淡淡幽香,深深地吸了口气。

     罂忽而闻到跃的身上有些酒气,问:“你饮酒了?” “嗯。

    ”跃答道,“父亲狩猎归来,要祭祀宴饮……”他话音才落,脖子上忽然被罂的巴掌拍了一下。

     “有孑孓呢。

    ”罂把手掌张开让他看。

     白皙的掌心映着月光,上面赫然一块红红的蚊子血。

     跃讪然。

    他看看周围,也意识到这个地方的确不是什么独处的上佳之地。

     “出去么?”他放开罂,问道。

     罂目光动了动,一想,却摇头,“宫仆不知我去向,若有事可不好。

    ” 跃讶然,低笑道:“你这宫正倒是称职。

    ” 罂不以为然:“这是工作,自当严谨。

    ”她打定主意,道,“去我室中。

    ”说着,拉着跃朝宫室那边走去。

     白棠仍然在庭院中绽放,月下浮动着淡淡的清香。

     跃跟着罂一路沿着回廊来到她的居所,心中明了。

    这里是棠宫后/庭的厢房,与宫仆们的居所隔着前殿和回廊,夜里很是清静。

     他看着简朴却整洁的厢房,忽而想起那时在骊山,罂没有犹豫就用山洞交换了跃的食物,还把一半草铺让给了他。

    如今也是这样,外面有孑孓,罂二话不说就带着跃进了自己的居所。

     跃抱臂站在门口,看着在室中又是铺茵席又是斟水的罂,心中有些奇异的感觉。

    这女子似乎无论何时都这样淡定,许多年长于她的女子都比不得。

     “怎不入内?”罂忙完,看到跃还站在门口,讶异地问。

     跃莞尔,掩门走进来,在茵席上坐下。

     罂把案上的水盏推到他面前:“喝吧。

    ” 跃拿起,一口饮下。

     罂还想说什么,跃放下水盏,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揽了过去。

     汗气混着酒气的味道又喷在脖子间,罂被那双臂箍着横在他怀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又挣扎不脱。

     “放我坐起!”她面红耳赤,急急地打一下跃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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