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
“我次兄呢?”载问。
宾想了想,道,“我方才遇到小臣乙,他说大王今日出北郊行猎,将王子跃也召了去。
”说罢,他问载:“王子也想去么?他们才出发不久,或可……”
想到商王,载更加头疼。
“不去不去。
”载说。
宾苦笑,“那……”
“去街上转转好了。
”载懒洋洋地说。
宾答应一声,忙去吩咐从人备车。
载登车,一路沿着宫道往外走,才到宫门,看到前方堵着些人,吵吵嚷嚷。
“何事?”载让驭者停下,皱眉问道。
守门的卫士见到仔,纷纷行礼。
“王子!”为首者上前来,指着一人对载说,“此人无符信,却要硬闯宫门!”
“我并非硬闯!”那人恼怒地大声辩解,“我乃庙宫作册!有急事要见王子跃!”
载打量向他,只见这人衣着虽简单,却并非平民打扮。
“作册?”载瞥他,“你见王子跃何事?”
“我……”那人满面通红,却吞吐起来,少顷,道,“要救人。
”
“救人?”载冷哼,“何人?”
“册罂。
”那人咬咬牙,道,“庙宫里的册罂,被恶人劫走了!”
听到这名字,载的心里莫名的一动。
“册罂?”他狐疑地看着那人。
“我不曾说谎!”那人从袖中掏出一样物事,晃了晃,“册罂认得王子跃,此乃册罂之物,王子跃或许认得!”
人祭
日头在天空高悬,热力灼灼炙人。
大邑商宫城的南面,宗庙林立。
中心广场的九层祭台上,大巫身着艳丽的衣裳,口中念念有词。
群巫起舞,一道赞颂先王河亶甲的功绩,祈求降佑。
高台下,司祭望着头顶的日头,脸色已经极度不耐烦。
“到了么?”他问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