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睢侯看着她洁白圆润的脸庞,眼神渐渐深邃。
他没有出声,却将手臂环上妇妗的腰间,往怀中一带。
“国君,”妇妗脸颊绯红,嗔怪道,“还未敷好药……”
睢侯没有答话,吻着她的脖子,伸手解她的衣带。
“此处恐不方便……”妇妗呢喃再道。
“他们自会当作不知。
”睢侯声音低低。
妇妗不再推拒,喘着气,顺着睢侯躺倒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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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带着露水的味道沁入室中,壁上的松明只剩残火,摇曳着,光照中透着暧昧的淡红。
榻上,妇妗只着单衣,头上的发髻已经松散,不掩妩媚。
睢侯枕着她的腿,闭目养神。
妇妗轻轻揉着睢侯的额头,动作缓慢,睢侯不时发出舒服的呼吸声。
“国君,”妇妗看着睢侯的脸,轻声道,“我想到一事。
”
“何事?”睢侯道。
“便是宗女罂。
”妇妗将手指抚着睢侯的发际,道,“庙宫没有作册,事关问卜祀奉,是万万不行。
宗女罂定下要送往大邑商,可如今事情紧急,能否缓上一缓?”
睢侯微微睁眼。
“你的意思?”他问。
妇妗声音柔和而恳切:“我总觉得,宗女罂才到睢国,马上就送走,总是不好。
献女要送,宗女罂却可迟些启程,待到庙宫寻到好的作册也不迟。
”
睢侯思索着,少顷,微微点头:“如此,却也合适。
”
妇妗看着他,唇角愈弯,双目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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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五月,天气已经开始炎热。
睢侯向灵修问卜,定下了送献女到大邑商的日子。
睢国此番送去的人只有一个,是先君小戊的女儿姱。
睢侯对此事很是重视,又是祭祀又是造器,一阵繁忙。
送别的当日,五辆牛车整齐排在宫前,姱身着白衣大佩,头饰繁花金笄,如同天人。
睢侯亲自将她送上翟车,再三祝祷,姱方启程,浩荡而去。
“不就是宗女么。
前年也送了一名宗女,我记得国君只用了几丈帛。
”午后,几名小臣聚在宫室的阴凉处闲聊,有人道,“这回架势,却简直跟送亲女儿一样。
”
旁边人笑了两声,道:“现在虽不是国君亲女儿,却也快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