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瑜犹豫着想后退一步,不回头不要紧,一回头他便看见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几个浑身肌肉的alpha保镖,个个面容凶险地盯着自己看。
他的手已经放在了自己裤腰里的军刀上,服务员依然静静地看着季瑜,为他打开那扇门后看上去只是再普通不过的酒吧后台。
季瑜犹豫了一下。
他其实可以再拖延一下时间的,他的父母会发现自己不见了,会焦急地来找自己,但父母会数落自己很久,从遥远的城市参加完竞赛回来的哥哥也会对自己很失望。
大概,自己是能解决的吧?
季瑜这样想着,朝着那个服务员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向着那片黑暗里走去。
夜幕降临的时候,陆以克穿过这场特意为男人接风洗尘的小型酒会,把房卡放到了男人的手心。
旁边的宾客此时还说笑着,男人脸上神情不变,只是随意道:“知道了。”
陆以克却没有走,只是低下身来:“人不太听话,用了点手段。”
男人微微点了点头,让陆以克下去了。
他喝完杯中的酒,从座位上站起身,手指摩挲了下手里的房卡,便离开了酒宴。
晚上的滋味不错。
那孩子显然是被药逼疯了,竟然硬生生逼出了发情期,下午见到的那个身上有点傲气的少年在药物的作用下,跪在地上,求着他用信息素安慰自己。
男人对于这样的玩物自然也不会费太大的心思。
这样家境普通的omega一抓一大把,眼前这个少年长相确实不错,但是不知道有多少omega哭着求着想爬上自己的床,于是男人和陆以克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季瑜在这场凶狠而又宛若灭顶之灾的情事里,到底有没有同意。
但这些都似乎并不重要。
虽然季瑜醒来之后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去灵魂的木偶,他被自己摆放在凌乱的床上,浑身上下一片狼藉,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颤抖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