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玫下意识地退后一步,震惊地望着陆峙:“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多行不义必自毙。”
陆峙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你不该问我做了什么,而该问问我那两位好叔叔都做了些什么。”
他不再去看面色惨白的时玫,而是看了陆以克一眼,似笑非笑道,“新娘子都跑了,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
“陆以克,你不能走!”
时玫瞬间就意识到陆峙的险恶用心,他在这个时候让陆家两位长辈进去,是让陆以克无暇分身,自然也无法继续今天的成婚。
一旦时柯在众人眼下和陆知熙结成了婚,此事便已成定局。
时玫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
陆以克和时柯的婚事本来就是一个幌子,现在陆峙如此行事,显然是看破了背后时家与陆家的盘算,让陆以克自顾不暇,更无力给时家撑腰。
果然,陆以克连半分犹豫都没有,转身便带着人离去。
时玫咬了咬牙,刚想要说些什么,陆峙的声音却在她身后淡淡响起:“看来时小姐是没有异议了。”
时玫攥紧了手,脸上笑得难堪。
“既如此,不如留下来一起观礼吧。”
陆峙像是完全看不到时玫脸上勉强的笑,把桌子上早就准备好只是反着放的名牌转过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对着时玫的惊愕脸上只有冷酷,“位置早就为您留好了,您是时柯的长辈,这时候不到场总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