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陆知熙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腺体,满眼的不敢置信。
一开始他还能欺骗自己是易感期快要到来,但是当整个腺体都开始疼痛,腺体上建立的信息素关系,正在以某种暴力的手段被强制抹除,陆知熙再也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
他留在时柯身上的标记,正在一点一点被抹除!
发生什么事了?
陆知熙疯狂地给时柯打着电话,终于在他接近崩溃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时柯,时柯!!”
陆知熙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握着手机的双手都在颤抖,“你现在在哪?你现在怎么样?”
但是电话那头却不是陆知熙熟悉的声音。
“请不要再向这个号码打电话了。”
那是一个冰冷冷的女声,“这个手机的主人正在进行手术,请你不要再打扰了。”
“手术?什么手术?”
陆知熙抓紧了手里的手机,整个人都在发抖,“时柯他现在怎么样?他出什么事了?”
“他现在好得很,用不着你来操心。”
对面依然是那个冷漠到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女声,声音在此时却带了些嘲讽,“小子,时柯不是你能肖想的人,就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