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瑾想不通是什么电话能让陆峙露出这样的神情,斟酌着要怎么开口旁敲侧击时,陆峙已经沉下了眉眼:“瑾哥,出事了。”
“怎么了?”
“有人死了。”
陆峙闭了闭眼,“你应该认识他。他叫周川。”
周川?
季瑾的瞳孔骤然缩紧。
那个前不久在清吧里在酒水里给自己下药,对自己图谋不轨的那个周川?
“就是他。”
陆峙好像看破了季瑾想要开口提问的眼神,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酒店的房间门口一直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工作人员到现在才发现他的尸体。”
季瑾皱起了眉头:“猝死?”
“不,不是意外死亡,是他杀。”
陆峙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烦躁,“我那天晚上曾让我的一队保镖去酒店里封口善后,处理掉他录下的视频母带。我让老管家和他们确认过了,他们处理得一切都很顺利,但是……”
季瑾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
“但是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陆峙声音沉重,“周川的死,目前警方已经介入,你现在打开H市的社会新闻就能看到这则新闻的相关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