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短促地笑了一下,拍了拍周川的脸,像是很随意地说道:“你还录像了?”
“是,是的……只不过应该没录全。”
周川颤颤巍巍地说道,“老大,所有的东西都在那里了。”
那人笑了笑,那台录像机里的芯片被他拆出,当着周川的面用手指夹住,另一只手不知道在哪变出了一只打火机,就这样面无表情地打了火,当着周川的面,一点一点烧了个干干净净。
周川全程不敢说话,直到最后才小心翼翼地猜测道:“老大,您也看上他了?”
男人没有说话,手里又重新摸出来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
他显然是玩刀的高手,那片雪白的刃在他手里来回翻转,好像他手里拿的不是什么凶器,而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玩具。
“你哪只手碰的他?”
男人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周川却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深知男人的脾气秉性,此时连声求饶起来:“不,不是我,我没有碰他,是他勾引的我……啊啊啊!!!!”
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尖叫,眼泪因为机制的痛苦而被硬生生地逼了出来。
他痛苦地看向自己血肉模糊的手,疼痛到无法发出完整的字节。
男人却冷漠地看着那只因为疼痛而在不断抽搐、满是鲜血的手,像是在面对什么雕刻品一样,仔细地削着上面的皮肉。
他好像听不见周川不断挣扎、尖锐的惨叫,依然那样无动于衷地把手骨上的肉削除得干干净净,直到露出森白的骨。
周川此时已经因为疼痛数次昏厥,男人却并不善罢甘休,就在他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倒在地上的保镖们身上的通讯器却在这时候“滴滴”地响了起来。
男人很仔细地把手上的鲜血在周川的衣服上蹭干净,又不急不慢地拿过那个通讯器,随意地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