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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云云已经骂了上午那个彩毛一天了。
季瑾觉得耳朵都快长茧子了,她依然在痛斥为什么现在的alpah都不讲武德,一会就又开始可恨自己为什么是个Omega。
季瑾笑着看向她:“omega其实也挺好的呀,虽然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但听你说是阳光下的柑橘香气,肯定很好闻。”
温云云果然眉开眼笑,但又不太高兴地撑起下巴:“可是香水也可以呀,每次发情期我都要提前预购抑制剂,这可是好大一笔开销呢。再说了真的很麻烦,不仅我自己会感到麻烦,而且还有可能会麻烦到其他的人,每次想起来就很有负罪感。”
季瑾慢腾腾地拿了一包花茶,小心翼翼地剪开袋子,将吊耳的茶包放进清澈的泉水里。
他们这是旅游城市,山泉水就藏在随处可见的青石板下,店长专门引了水源到店里,这样便能时时刻刻都能取到甘甜的山泉水。
他冲泡开来,被絮状的网袋盛着的玫瑰花散发出令人无法拒绝的甜香,屋里烤炉“叮”的一声,是刚才就在烤的玫瑰甜饼。
季瑾失笑:“没办法,这不是我们能选择的事。”
“怎么没有办法?”
温云云挑起眉头,戴好厚厚的手套,迫不及待地跑到屋里把新鲜出炉的玫瑰甜饼端出来,“现在不是已经有腺体手术了吗。”
季瑾愣了一下,有些迟疑:“你是说”
“把腺体割掉啊。”
温云云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只是非常轻描淡写的语气,“只不过我听说割掉腺体的手术风险很大,经常有人死在信息素暴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