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处不均匀的青紫伤痕,朝他们看过来时,眼神微怔了下。
谢钧闻无声和床上的人对视。
在他已知的剧情里,知道自己扮演什么角色,也知道靳礼和蔺锌还有慕梓臻扮演了什么角色,对于其他人的出现一概不知。
程尧燃傻傻站在门口,低声喃喃:“这缘分真绝了,两个前任加一个现任都是我朋友,怎么感觉蔺锌落入了我们这个圈里逃不掉了?”
不得不说,程尧燃说出了谢钧闻的心里话。
只是比起前两位,眼前这个应该没有过激行为,都心理医生了,随便发疯像什么样子。
这时候,蔺锌说话了:“你又来干什么?还嫌惹得麻烦不够多吗?”
毫无疑问是在对靳礼说的。
靳礼冲上去夺走蔺锌手里的那碗粥放桌上,胳膊隐隐发抖,低着头,哑声道:“你喜欢言鹤哪里,你告诉我,我会尝试学习的,你别喜欢他好不好?”
靳礼的胳膊还没完全好,前阵子不顾医生的劝告拆了石膏,本来没有大问题,但他前两天打人导致旧伤复发,这两天总是动不动就痛,筷子都拿不稳。
谢钧闻靠在墙边,默默看着这一切。
程尧燃关好门,省得引来外人围观这场笑话。
“靳礼,我们结束了,网上都说好的前任就应该跟死了一样,你怎么阴魂不散的!”蔺锌绕开他坐在床边,伸手摸了下言鹤的额头。
言鹤在他收回手时抓住他,带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眼尾微微下垂着,泛着点红,看起来脆弱又可怜,温声道“已经退烧了,不用担心我。
”
【不还手被他们打进医院这招真有用,蔺锌终于肯对我敞开心扉了!】
【学了三年柔道傍身,到头来还是装可怜有用。
】
【靳礼这个暴脾气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