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秘书连忙道谢,松开手,转身钻进车里去拿证件。
【难受。
】
霍沉遇的脸色不对劲,呼吸太困难导致了轻微缺氧,感到头昏脑胀,不小心往谢钧闻身上靠了一下,低着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谢钧闻颈侧。
【差一点点。
】
什么差一点点?
谢钧闻从没跟人离这么近过,脖子有点痒,不等他伸手挠一下,那道呼吸就远离了他。
霍沉遇偏头,哑声道:“抱歉。
”
【不能麻烦他。
】
【不能麻烦他。
】
“这没什么,霍哥不用在意。
”谢钧闻总觉得脖子那里还是有点痒,那道呼吸带来的感觉依然在,仿佛停留在了脖颈上方。
齐秘书拿到证件,道:“我来扶吧,多谢谢总帮忙。
”
霍沉遇斜了齐秘书一眼。
【不想他扶。
】
谢钧闻弄不明白霍沉遇不想让谁扶,不过齐秘书在这儿呢,他就松开了手。
齐秘书扶着霍沉遇进了医院,谢钧闻跟在他们身后。
不知道是不是齐秘书的错觉,老觉得总裁刚才看他的眼神特别嫌弃。
等一切安定下来,谢钧闻问齐秘书:“怎么会误食呢?”
齐秘书:“花生磨成了粉撒在粥里,霍总不知道。
”
“原来是这样。
”谢钧闻站在病房外,往里瞅了眼正在输液的霍沉遇,转身去其他病房探望靳礼了。
齐秘书走进病房,感叹道:“谢总真是个热心肠。
”
霍沉遇平静垂眼,满脑子都是刚才所看到的白皙脖颈,青筋藏在白嫩的皮肉里,只露出淡淡的青色。
差一点点,他就亲到了。
谢钧闻记得靳礼的病房号,找到后推门进去,只看到程尧燃和靳母坐在床边。
床上的靳礼还在昏迷中,脖子和手臂都打了石膏,双腿没事,只是右腿有点擦伤。
靳母哭红了眼,见到他进来,哽咽道:“那些人平时没少被我儿子提携,到头来都巴结着罗祈说好话,只剩你们俩把靳礼当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