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人?”
卢道石问我要最后那副油画的信封。
信封上有一个信戳,是蔷薇社区的邮局印章。
他朝我挥挥手,“蹲点。
”
自从我从医院回来的那天起,我每天都收到一封油画,非常稳定。
考虑到同城投递的花费时间,对面应该在前一天就将信件寄出了。
我们马不停蹄地赶到蔷薇社区邮局。
他们还没有收信。
工作人员说,他们一般每天下午三点钟去邮筒收信。
但是当我们提出要一起去的时候,他们非常严肃地拒绝了我们。
我把油画的信封给他看,“我每天都收到这封信,但是我不知道是谁寄给我的。
现在这个信件已经影响到了我的生活,我想知道寄信人的真实身份和住址。
”
邮递员摘走我指尖的信封,左右翻看了一番,“我见过他几回。
前几天他每天都到邮局来寄信。
我问过他为什么不写姓名住址,他说收件人知道,而且保证不违法乱纪,我就……”
“那你知道他是谁,住在哪里么?”
邮递员摇摇头,“应该就住在附近吧。
”
“看起来是怎样一个人?”卢道石问。
邮递员流露出回忆的神情,“是个年轻人,高高瘦瘦,而且包得很严实,头上戴帽子,脸上遮围巾,看不清脸。
”
“说话声音呢?是不是嘶嘶的、听不太清那种?”
邮递员摇摇头,“口齿很清晰,声音挺年轻的。
”
“是你认识的人么?”卢道石问我。
我摇摇头。
我听到包得严严实实不见脸,以为是在寝室楼信报箱偷信的那种怪物。
但是既然高高瘦瘦、口齿清晰,想来就不是了。
但是我不没法以这几个线索就推断出是谁,对方有意的遮挡就是不愿意被人认出来。
显然他成功了。
邮递员说,“除了昨天,他每天下午都会来,大概三点钟左右。
你们要不要等一下?如果像昨天一样,他今天用邮筒投递,我可以帮我们注意一下是在哪个住宅区,方便你们堵人。
”
我们就在邮局里枯坐到下午五点。
那个人没来。
第37章
我们就在那里等邮递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