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岚昨晚值的是夜班,第二天下午再过去就行,结果刚刚过了中午乔岚就过来了。
中午餐厅客人不是很多,乔岚去了收银台那里,找到了之后几天餐厅的预约单子,一个一个往下看,终于看见了郯先生三个字。
乔岚感叹,得亏郯墨姓郯,如果他要是姓张姓李姓王,这类的大众姓氏,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找了。
郯这个姓,太难见了,如果不是认识郯墨,乔岚还真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姓。
郯墨父亲预约的是后天晚上七点半的位子。
之前郯墨和郯父来过几次西餐厅,都是乔岚帮忙点的餐,郯墨还同郯父说过她是郯墨的同学,到时候找郯父问问郯墨的手机号,郯父应该不会不说吧
而在与乔岚所在的城市相隔十二个小时的郯墨,自从那天离开,到如今新年来临。
从一开始觉得乔岚在拿到电话号码后就会立刻给他消息,到后来一天一天过去,陈伯安慰他说指不定是乔岚太忙所以没有顾得上,等新年来了肯定会祝他新年快乐。
从一开始的不开心,到后来越来越阴郁,郯墨用短短十几天的时间,学会了一个他从来都不曾理解的词语。
失望。
直到新年最后一声钟声敲响,新年过去了,可是手机从来没有接到来自他希望的那个人的消息。
那天他和外婆陈伯陈姨坐在一起看春节晚会,郯墨不能理解电视上的群众为什么一阵又一阵的发笑,他也没有心思去看晚会上到底有什么,而其他人因为外公的病情,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也很难露出笑容。
国内早已入了夜,这里却还是亮堂堂的天,郯墨滚着轮椅回到了房间,一个人坐在轮椅上发了一下午的呆,直到夜幕也逐渐降临。
陈伯小心的从外边进来,看见少年这个样子,想说些什么,到底还是没有所出口,叹了口气离开了房间。
他又和班主任打电话确认过,班主任已经将电话号码告诉了乔岚的家里人,但是乔岚确实没有一点点回信。
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