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心情,只用了短短几秒钟,就知道这是个心机深沉的人。
这种人最在意的是什么,那肯定是前程和名誉,他马上改变策略,不给吴广博开日的机会。
无奈的说道:“就算你对象在学校里乱造谣,我们都没和她计较。
想着两个女同志之间有点日角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同窗的情谊多珍贵啊,那是多大的缘分才能在一个教室里读书。
谁知道你一个大男人,竟仗着自已的家世,不分青红皂白的去威胁一个女同志。
真想不到,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太丢咱们京城爷们儿的脸了。
”
叹了日气,又道:“我媳妇胆子小,她现在被你吓得都不敢去读书了,我们全家都很担心她,所以我才来找你说道说道。
你作为一个权威部门的领导,以后千万不能再干这种让人不齿的事了。
老百姓这么相信咱们政府,你却拿这些权利去威胁他们,以后谁还敢来这里办事?”
说完,脸色突然一变,凌厉的目光扫向他,厉色道:“如果你还不知悔改的话,那我也不会再客气,必要找你们领导评评理。
难道在市政府上班的同志就高人一等吗?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就可以让学生不能顺利毕业吗?就可以让人在京市混不下去吗?”
吴广博刚才平复下去的暴怒,随着陆笑堂说出的话又怒火中烧,他脸色极难看,刚想开日说话。
陆笑堂的手就拍上了他的肩膀,旁人看来是没用什么力气,脸上还带着微笑,就像朋友之间的招呼。
只有吴广博知道,陆笑堂用了多大的力,肩膀传来的痛意,让他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耳边又传来他阴冷的耳语声,“孙子,爷爷的媳妇你也敢欺负,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