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用了两天时间汉军便夺下了沛州。
“本王不需要西戎俘虏,所有西戎兵尽皆坑杀!”刘湛沉声下令。
不杀这些残暴的西戎兵何以祭奠城外的百万冤魂!
次日,汉军不在沛州停留,刘湛按计划留下两万人驻守,大军继续南进,直奔冀州。
彼时曹壮率领的大军已经夺下了武威县直奔雍州。
来到雍州之后,没想到雍州守军只有一万。
“西戎溃逃的残部少说有十几万人,怎么武威县和雍州的守军都不多?”曹壮敏锐的察觉到不对。
张泰宁也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汉王正率大军南下,这支西戎军不可能南下与西戎王汇合。
”
若是南下,那必定会有痕迹。
事实上那日他们可是亲自将这支逃兵往西北方向追逐,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便出现在南边。
因此,这支军队必定还在汉中腹地。
“要慎防西戎偷袭!”张泰宁凝重道。
曹壮沉凝不语,虎目紧绷,思虑再三之后他开口。
“发散了斥候寻找西戎军,比起夺城,先击溃他们的主力更为重要。
”
之前他们都以为西戎逃军会固守一处城池,如今看来他们的目的竟是要打游击战。
曹壮把情况报给刘湛,同时下令全军进攻夺下雍州,而后下一步重点追击西戎逃军。
“丞相,你这是为何?”西戎将领收到继续转移的命令之后,十分不高兴的来寻沛公离。
这几日他们像老鼠一样辗转在各地,虽然他们都习惯了马背上的生活,并不觉得有多疲惫。
只是这漫无目的的逃跑,实在煎熬人。
“时候还没到。
”沛公离只这样说。
这句话西戎将领已经听腻了,连日来每每他来问询,沛公离便用这句话来搪塞他。
“你到底在等什么?”西戎将领不耐烦的问。
简易的帐篷里,沛公离摆弄着手中的棋子,一个一个的摆在汉中舆图上。
“这是追兵。
”他用一个棋子代表曹壮的队伍。
“这是汉王主力。
”又用一个棋子代表刘湛。
“还有一个人。
”沛公离把一个棋子捏在手心。
营帐里的烛光明明灭灭,沛公离抬起头看向将领,毁了一半的脸十分丑陋,捏着手心里的棋子,他阴恻恻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