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赶士兵抵挡。
杨贤文则冲下船舱。
“摇橹脱困!快!!”
负责摇橹划桨的士兵纷纷各归各位,无不卖力的摇动手中巨大的船桨,一时船体晃动,钩索死死的拉住海船,双方都在卖命角力。
这时姜长林亲率陌刀手,一万人分成十股杀上船,摧枯拉朽的开始收割南军。
彼时晨光大亮,十艘海船的甲板上无不一片狼藉。
陈副将满脸惊恐,那些可怕的大刀,一刀下去能连人带甲砍下,他们根本没有一敌之力。
这一战不可能打赢!
“弃船撤退!游到对岸去!”陈副将说罢从朝着瑞昌郡的那一侧窗户纵身跃下。
将领都跑了,南兵自然纷纷跟着弃船逃跑。
其它海船上的南兵看到有人跑了,就像得到某个信号,无不纷纷弃船跳江。
“杨副使!他们全都跑了!陈副将也跑了!”来报信的士兵满面仓惶。
原本还在卖力摇橹划桨的士兵一时全部停下,将领都跑了他们哪里还有战意?
杨贤文扶着墙壁瘫坐地上。
他十岁跟着师父进入南军以船为家,在师父病故之后,继承师父衣钵为领航使。
此番战败,别人还能逃跑,但他的家就是这艘船,他还能逃去哪里?
“你们要走便走。
”杨贤文颓然。
一时士兵都作鸟兽散。
十艘海船上近三万的南军,死伤过半,余下的半数就像下饺子那样纷纷跳江逃跑。
刘湛骑马来到江堤边沿,巍然而立,目光幽深空茫的扫过那些逃兵。
“放箭!”
一声令下,弓箭手全部聚集在江堤边沿,箭雨朝着江面泼洒。
这些逃兵数量超过万人,若在对岸聚集起来会是隐患,刘湛想要留下这些海船,就不能留下这些人,免得天天惦记着回来夺船。
在密集的箭雨下,万余逃兵能安全游到对岸的不足五分之一。
晨光之中,喊杀声持续了仅仅一个时辰的江堤回归平静。
“派重兵看守海船,曹鸣,你亲自督导。
”刘湛沉声下令,末了又强调。
“这些海船都是宝贝,清理干净了,不能毁坏。
”
曹鸣忙抱拳答应,立即带人下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