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在岑州小有名气。
”
“不必了。
”宋凤林忽然背过身去,眼里闪过不堪。
刘湛从来没问过宋凤林在死牢里受了什么刑以至于落下这样的病根,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噩梦。
他已经不止一次见宋凤林在噩梦中惊醒,刘湛不想揭他伤疤因此从来不问。
“对不起。
”刘湛从背后拥住他。
宋凤林已经平静了一些。
刘湛温言暖语的劝。
“你还这么年轻咱们慢慢调理,哪怕能改善一下体质也不亏。
”
宋凤林没有说话。
刘湛搂紧了一点又柔声道:“你不用出面,只需要在屏风后面给施大夫把脉,剩下的事情我来跟他说,行吗?”
身后这男人处事果决生杀予夺此时却极尽温柔,宋凤林眼里一片絮乱,抱着抱着刘湛又不正经了用下巴去蹭人家细嫩的脸。
宋凤林没好气的搡开他。
“先吃饭吧。
”
刘湛知道他这是答应了。
一个时辰之后,刘成驾着马车到客栈接了施大夫过来。
施大夫见多了各种各样的达官贵人,看到病人不露面也不奇怪,走到屏风旁便开始把脉。
他本以为又是一具被酒色掏空的身体,结果细细把脉之后立即拧紧了眉头。
施大夫捋了捋山羊胡子沉吟。
“病人可是在寒冬腊月落过水?而且不止一次?”
“怎么说?”刘湛立即问。
施大夫道:“此乃寒气入骨之象,按此脉象寒气沉积已经深入骨髓。
闺房之事讲究阴阳调和,男子应当阳盛阴衰,此脉象则正好相反,寒气沉郁阴盛阳衰。
”
刘湛忙问。
“能治吗?”
施大夫见多识广面不改色道:“老夫要知道房事具体情况才能判断。
”
刘湛低头与施大夫小声耳语。
了解完情况施大夫的脸色又沉了两分。
“恕老夫直言,寒气入骨虽然难以根治,但是仔细调养还有转圜的余地,房事也会有所好转,只是……”
施大夫有些忌讳的看了看刘湛,岑州谁不知道这位的凶名,有些话施大夫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湛本想让施大夫借一步说话,这时屏风后面的宋凤林开口。
“施大夫但说无妨。
”
施大夫叹了一口气。
“稀如清水此状分明是伤了根本,或许与当年的救命药也有关系,怕是……怕是不会有子嗣。
”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屏风后面宋凤林还是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