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黄得开面上一僵。
伙夫整个懵了。
刘湛又道:“韦成贵,你来打”
立即有人上前将伙夫按在地上,韦成贵拿着手臂粗的军棍上前,二话不说一棍子落在伙夫背上。
通天关立即爆出一声比杀猪还难听的惨叫。
只一棍子伙夫便什么都招了。
“是黄总兵指使我,不是我的本意!百户长!我错了!饶命啊!”
刘湛看着黄得开铁青的脸心里爽快。
“继续打。
”
第二棍落下去伙夫说出了更多的阴私。
“黄总兵还要我在你的吃食里掺沙子,我觉得不妥便瞒着没有做,这些都是黄总兵逼我做的,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今年才四十三,我还不想死,百户长请饶命!”
刘湛抬手,韦成贵立即停下。
黄得开的老脸青红交错。
“你、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害百户长。
”
伙夫哭得惨烈。
“你还让我把昧下的粮食偷偷运下山送到你家。
”
黄得开脸色巨变。
“没有的事!空口无凭,你污蔑我!”
刘湛哈哈大笑。
“继续打,打完十军棍将他赶走,黄总兵,你觉得这样安排如何?”
黄得开冒了一身冷汗,听到刘湛的话忙不迭点头。
“百户长英明,就该如此。
”
最终伙夫被赶下山,至于今晚这顿饭谁也不敢再提。
“头儿,咱们就这样放过他吗?”曹壮愤愤不平。
刘湛只道:“没有人赃并获空口无凭。
”
此时夜色渐暗,大家早就饿了,刘湛让少年们自己架锅烧饭,库房里有粮食瓜果,随便煮了先对付一晚。
经过这事老兵看刘湛的眼神都有几分畏惧。
几日之后刘湛终于带着人修好了一座营房,大通铺够睡十几人,通天关上百废待兴,要做的事情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