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亲戚家,谎称我夭折,并将这些年他与望阳伯来往的书信和被害人的名单交给了我。
之后过了没一年,父亲就被判了罪,全门抄斩,只有我活了下来。
”
君离?t从没想到望阳伯居然有这个胆。
不过想来,当年有老爷子撑着,他就是错,老爷子也得护着。
而且这中间有多少是老望阳伯的主意,也很难说。
后来老望阳伯去世了,先皇看在其功绩的份上,并未降袭承的望阳伯的位份。
想来他这些年庸庸碌碌,却衣食无忧,恐怕吃得也是当年贪得的老本。
“其实那些人他并没有除干净,若老望阳伯去得晚一些,说不定真死全了。
至于那些活下来的人,想到望阳伯与容将军府的关系,再考虑到当年皇贵妃深受皇上恩宠。
便都闭了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男子对那些人的沉默也很是不屑。
以当年皇贵妃的风头,那些人就是想说,也得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份量。
何况这些人很大一部分都是户富,并非朝廷官员,想要揭发就更难了。
“这件事本王会派人去问清楚,若属实,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虽然他也很想看着望阳伯府倒台,但也不能只听信这个魏书勉的一面之词。
“多谢王爷。
”魏书勉看着君离?t,神情刚直,根本不怕君离?t去查。
事情到了这一步,凌鸿之也没想为望阳伯辩白什么,一来他也觉得这些证据不像伪造,二来,离开望阳伯府的念头还在他脑子里没有消失。
但话说回来,父亲的事他可以不管,但其他的还是要问清楚,“你与凌解语是怎么回事?”
说到凌解语,魏书勉脸上也没有半分愧色,说道:“说实话,我虽然很想为父亲报仇,但起初倒也没动过伤害凌解语的念想。
为了安身,我在一家书馆里说书,那日凌解语来听书,之后便缠上了我。
时常来书馆不说,还私下让人带东西送我。
后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