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妾身知错了,请王爷饶了妾身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听到君离渊的发落,赵侧妃立刻跪下来,泪流满面地哭求道。
傻了眼的赫连侧妃,好容易回过神来,跪着爬过去,哭道:“王爷,看在妾身伺候您这么长时间的份上,饶了妾身吧,求您了王爷。
”
君离渊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地上讨饶的两个人,冷声道:“本王院子里的确住了个人。
”
此话一出,两位侧妃皆是一愣,但之后的话,让她们宁愿君离渊什么都不曾说过。
君离渊道:“但他是一个男子。
你们今日若进去,与他见了面。
本王大可以一纸休书将你们送走。
我朝有律,身为妃妾,在未得王爷应允的情况下与其他男子碰面,皆为不忠不洁,可休之。
如今事以至此,本王爷不想多说,你们好自为之吧。
”
说完,君离渊一摆手,几个下人上来,将两位侧妃拉了下去。
随着哭求声远去,君离渊长长地叹了口气。
“三哥莫要烦心,皇娘自会有定夺。
”看完整场闹剧的君离澈说道。
“无妨。
我本就对她们无意。
若非父皇执意,我也不愿让她们进府。
”君离渊摇摇头,与君离澈一起往外走。
“身在皇家,有些事必然是要妥协的。
”君离澈安慰着自家三哥,“这种以婚姻为筹码的权衡之术例来比比皆是,三哥若不担下这个责任,那接下它的不是我就是离?t了。
”
其实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