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人举着红蜡烛,把打谷场照的亮堂堂的。
一男一女被绑着胳膊,按着跪在地上。
“说说吧,来我们生产队干什么?”大队长表情看不出喜怒。
两个人没有一个人吭声。
“张显居然是个特.务。
”
“他还给我看过病呢。
”
“我家女儿还说喜欢他,想让我说说亲呢。
”
“张霞也是,我心疼这个闺女,还帮她割猪草呢。
”有婶子痛心疾首。
大家都很愤怒。
“你是怎么知道的?”张显突然抬头看着魏延。
魏延咧了下嘴:“从第一次见面你就想勾引老子媳妇开始。
”
这么巧也是从海市来的?这么巧学过医?还是西医?他见过他给不小心被镰刀割伤腿的村民包扎,手法很熟练。
报纸上登过两人的照片,魏延很难相信这样的一个人从见第一面开始很接近瑶瑶是单纯因为喜欢。
张显不敢置信,这男人从始至终都表现得很正常,天天来卫生队和他针锋相对。
魏延嗤笑:“我相信我媳妇不会看上别的男人。
”嫌弃看看张显:“更别说你这种男人。
”
“至于你,别的女知青都大包小包塞满了,你不觉得你东西太少了吗?而且摆放很整齐。
”魏延瞥了一眼旁边的张霞。
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对物品摆放如何摆放都习惯的遵守规定。
一个负责挑起知青和生产队之间的矛盾,搅乱生产队,一个负责偷粮种,不得不说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俩人不是没有狡辩,尤其是张霞,她并没有被抓个现行,可当看到魏延往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空白纸张上泼水,纸张显出字,他们无从辩解。
两人脸色灰白,瘫坐在地上。
“打死你个汉.奸。
”
“我呸,死汉.奸不得好死。
”
“......”
“走.狗,去死。
”
盛怒之下,众人开始扔石子,吐口水,骂骂咧咧,甚至还有人实在忍不了,冲上去就开始拳打脚踢。
一旦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