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天不止早起,明天的出塔任务同样是离开,是奔波,是求助,是逃亡。
是一场无法预见的未知。
“我知道。”白砚亲昵地碰碰她鼻尖,半蹲下来,指尖探进毛绒睡裙,轻轻揉捻他在这里为她准备的小布料。
他记得每一个细节,这一条是最好的棉料,也是他最喜欢的白色蕾丝边纹。
但他没有去抚摸精挑细选的蕾丝纹路,而是按在了中间。
轻轻地,慢慢地揉,直至指尖泛潮。
“莉莉,今晚不用管我,”白砚耳根泛红,勾开布料,在嫩滑中浅浅试探,“就让我服侍你,好不好?”
“只是我帮你的话,很快的,你不会累。”
不用管他,他相信来日方长。
但这是他们第一次在静音室之外......这对白砚来说意义非凡,他想让她记住。
“我......”尤莉不争气地红温了,脸颊呼嗤呼嗤冒着热气。
什么叫她很快?
不是,怎么都说她快!
不就是快了点嘛,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她一把扯过枕头,自欺欺人地盖在自己脸上,后背朝下一躺,是默许的意思。
然而白砚不放过她,他勾下小布料,克制住将中间一团洇色放在鼻尖细细嗅闻的举动,这很失礼。
他将它整齐叠好,放入口袋。
目光回移,白砚喉结滚动,这里可以暂时不用克制,他放任自己的鼻和唇同时陷了进去。
“莉莉,我希望你看着。”
看着我,记住我。
尤莉捂脸的枕头被叼走,后背被毛茸茸的精神体驮起,乌眸圆睁,被迫见证了一场属于自己的欢糜。
震惊,兴奋,难以言喻。
白砚的舌头好软,他淡色的唇原来在水光潋滟后这么艳,他怎么能用高挺的鼻梁顶在那里,唔......他、他怎么可以露出这种表情!
尤莉怔怔看着一切,他怎么可以埋在她那里,对她露出那么......陶醉的表情,享受的表情,还有贪婪。
她在白砚此刻的脸上,看到了淋漓尽致的贪婪,袒露得如痴如醉的贪婪。
他明明是那么清冷自持的一个人......无法遏制的激涌在体内荡开,心尖震颤又充盈,丰沛的情绪和感官直接过载。
“唔!”尤莉紧紧捂住嘴巴,颤抖着看到白砚脸上不断喷溅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