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徐镜儿看着窗下两人走远,又一把握住魏青桐的手道:“魏姐姐,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挂死在太子这棵树上呢?”
魏青桐:“我没想挂死在这棵树上……”
“那就忘了他吧,”徐镜儿道,“这城中好男人多的是,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个如意郎君!”
魏青桐不太信,“多吗?比如?”
徐镜儿想了想,道:“礼部尚书家的公子如何?温文尔雅,文采斐然,这城中好些女子想嫁他呢。
”
魏青桐问:“会打架吗?”
徐镜儿:“好像不会……”
魏青桐:“那不要,下一个。
”
“那赵参将呢?他从小习武……”
“这个我见过,太瘦了,下一个。
”
“那刑部尚书之子?他也是从小习武的,之前还想参军去北境……”徐镜儿忽然一顿,又有些激动道,“我听说,他后来没去北境,跟礼部尚书家的公子有关……不行,这个要留着,下一个……我表哥怎么样?不行不行,他好像喜欢东街那个卖豆腐的……”
魏青桐:“……”
她们说了大半天,也没找出个合适的,魏青桐耐心耗尽,说不找了,谁爱嫁谁嫁去,自己还不如跟她爹去打仗。
边境多辽阔,何必在这京中找男人。
她们在茶楼下的街口分别,约了过几日去泛湖。
徐镜儿走了几步,忽然见孙放急匆匆从另一侧走来。
“孙大哥,”徐镜儿走过去问,“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好像……很着急?”
孙放道:“我得赶回赌坊去喂鱼。
我昨日忘记喂了,可别让大当家发现了。
”
“大……大当家?”徐镜儿疑惑道,“你们大当家又给你托梦了?”
“不是,”孙放想了想,坦白道,“其实,我们大当家没死,他回来了。
”
“啊?”徐镜儿忽然想起了方才看见的顾琅,跟太子走在一起……魏青桐说,那是太子的心上人。
徐镜儿绞着手里的帕子,小心翼翼问道:“那他和顾公子……”
“他当然回去找顾护卫了,”孙放颇有些嫌弃道,“他都恨不得黏人家身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