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封云也沉着一张脸在屋顶上生气,气了一会儿,还是想了想,怎么把人救出去?
门外的两人倒是好对付,可院外还守着许多人。
他孤身一人能来去悄无声息,带着两人便躲不过那些守卫了。
他如今又一只手受伤了,怕是打也打不过了。
他沉默半晌,蓦然想起了观音庙里的烛火。
阮念正念念叨叨地骂着屈封云,忽然听见门外一声闷哼,又有人“哐”地撞在门板上,听着就十分地疼。
然后,房门被打开,亮光透了进来,屈封云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
“阿硬?”阮念顿时忘了自己还在骂人家,蹭着屁股就朝他挪了过去,“阿硬!”
屈封云绷着个脸走过去给他解绳子。
手上的绳子一解开,阮念就一把抱住了他,眼眶红红道:“阿硬,我后背好疼。
”
屈封云脸都绷不住,问道:“怎么了?”
阮念闷闷道:“撞到了,好疼。
”
屈封云抬手帮他揉了揉。
魏青桐:“……”
你们倒是给我解一下绳子啊!等会儿再抱行不行?
慕容衍和顾琅赶到魏府时,魏墉正单枪匹马要去观音庙。
“殿下,”魏墉着急道,“青桐……”
慕容衍沉吟道:“此事不简单,他们怕是要借魏姑娘对付魏将军。
”
魏墉忧心不已,“我就这一个女儿,我……”
“将军放心,魏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没事的。
”慕容衍道,“他们既要魏将军独自前去,便如他们所愿。
”
顾琅皱眉道:“可是魏叔一人……”
“别担心,”慕容衍道,“我们不能明着去,还不能暗中去么?”
阮念躲在屋后,看着慢慢烧起来的屋子,问身旁的屈封云,“阿硬,为什么要烧房子?”还把门口晕倒的两人关屋里了。
屈封云道:“烧了才能跑。
”
魏青桐恍然大悟道:“等会儿他们来救火,我们趁乱逃出去。
”
她话音未落,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