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胎药了,只好道:“娘,您别乱想了,他不会生。
”
“不……不会生?”阮大娘如遭霹雳。
阮念有些不忍心,“娘,他……”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阮大娘缓过神来,又道,“没事,城东的林大夫给好些人看过,都调理好了,儿子都好几岁了。
我让小月去请他来给儿媳妇看看。
”
“不是,娘……”阮念话还没说完,阮大娘就急急忙忙走出去喊小月了。
阮念默默回头去看屈封云。
屈封云默默吃包子。
林大夫进门时,见病人是个男的,又听阮大娘说他不会生,十分了然地点了点头---嗯,不举。
阮念把他娘哄走了,跟大夫解释道:“我娘误会了,其实……”
林大夫以为他们是讳疾忌医,劝道:“公子不必担心,老夫行医多年,也见过不少男子因种种原因而不能人道。
这病早治早好,拖不得的。
”
阮念:“……”
林大夫说着就要去给屈封云把脉,屈封云收回手,沉声道:“你说什么?”
阮念心头一惊,完了,阿硬要气死了。
他急忙拉着大夫往外走,“不是的,他真没病。
”
林大夫还是不信,苦口婆心道:“这不举啊……”
屈封云抬手一拍,“嘭”的一声,桌子都裂了。
林大夫说都不敢说了,背着药箱急匆匆跑了。
阮念连忙跑回来,“阿硬,你别生气啊,我、我知道你举的!”
他像是怕屈封云不信似的,又道:“上次在树上,你都硌着我了!”
屈封云:“……”
*
顾琅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慕容衍搂着他,似乎还没醒,身上却穿着上朝时的衣裳。
慕容衍今早轻手轻脚出了门去上朝,回来时见顾琅还没醒,便想抱着他躺一会儿,躺着躺着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