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放一声惨叫惊坐起,捂着大腿吼道:“你扎我干什么?!”
阮念:“你装晕。
”
“知道你还拆穿我!”孙放气道,“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我都躺大半天了,容易吗我?!”
阮念:“我师父说,有病就有病,没病就没病。
”
他转头把簪子还给徐镜儿,真诚道,“多谢。
”
徐镜儿:“……”我是要收买你的。
阮念见没什么事就走了,还叮嘱孙放说,不能躺地上,容易着凉的。
徐镜儿看着他走远,又转过脸,愧疚地看着孙放。
孙放:“……没事没事,柴房也挺好的,遮风挡雨。
我之前还在鱼塘边跟鱼睡过呢,可冷了。
”
徐镜儿不解道:“你为何要在鱼塘边睡?”
孙放:“我跟我们大当家说,顾护卫去他坟前哭,他说我骗他,就生气了。
”
“他跟你说?”徐镜儿迟疑道,“你们大当家……不是去世了吗?”
孙放:“……托、托梦说的。
”
徐镜儿:“你们大当家是不是很凶啊?托梦说的你都不敢不听。
”
孙放:“……我怕他做鬼都不放过我。
”
吴七拿了早饭回来,又给顾琅盛了碗粥,说:“你刚醒,吃清淡些吧。
”
顾琅坐在床上,头还有些疼,也没什么胃口,闻言道了谢,说不吃了。
吴七“哐”地把碗放在桌上,“不行!多少要吃点!”
顾琅:“……吃不下,头疼。
”
吴七走过来,抬手按在他额上,说:“我给你揉揉。
”
顾琅本想说“不用”,但额上指腹温热,一揉一按力道适中,头似乎真没那么疼了。
“你今日好好休息,”吴七道,“莫要多想了。
”
顾琅没说话,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