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杜白可怜的向着空中拉了拉白澄云的衣角,“非要今天说这个吗?”
白澄云没有直接的回答杜白,她挺身将分身插入骤然插入得很深。
听到杜白低低的叫疼,她却语气淡漠的问:“你是真的痛吗?你是真的乖吗?”
我…
杜白感觉进退维谷。
她开始感觉,这整件事情就好像是一个圈套,诱引自己在今天答应母亲跟她姓,彻底抹除另一位生母影响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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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杜白感觉这整件事情有可能只是母亲用来强迫自己改姓的圈套之后,她的神情也逐渐变得有些抗拒,甚至连她的下身都夹紧了白澄云的R棒。
白澄云立刻察觉出了女儿的抗拒,被夹紧有些稍微疼痛的她顿时不悦――
自己的女儿找回来养了这么多年,什么调教的方法都用过了,这个孩子却始终不愿意摆脱她另一个生母的影响!连一个该死的姓氏都不愿意改!
心情非常不悦的白澄云没有再度停顿与杜白对话,她大开大合的操动了起来,每一次都直挺挺插入杜白的肉穴深处。
很快,承受不了这样快速抽插的杜白立刻呻吟、哭泣着求饶:“妈妈,妈妈!为什么…突然…”
极其快速的抽插让催眠状态的杜白完全应接不暇。
她求饶的声音先是越来越大,随后变得断断续续起来,最后只剩下抽泣。
门外的心理咨询师能够听到杜白求饶的声音逐渐消失掉,最后直到完全没有声音。
残存的良知使她担忧而又犹豫的握上了门把手,想要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