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十里相迎、大办特办,让民众瞻仰大将军风姿英才,再设宴宫中,群臣同乐。
风容与想也没想地拒绝了。
于是最终,风容与只是带着四位亲信,驱马走过王城大道正门,一路被百姓围观叩拜了一番,便进入了王宫。
叶逐同夏侯瀚一起等在宫里,焦急地频频探身,看到风容与的身影远远出现在宫门外,一双眼睛立时亮了起来。
风容与是不知道叶逐也被夏侯瀚叫在这里的,倒是先愣了一下,一边走一边上下将叶逐打量了数个来回,这才非常失礼地把视线放回夏侯瀚的身上,跪地行礼。
夏侯瀚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认为自己真是个体恤将帅的好大王,内心满足极了。
待风容与礼毕,夏侯瀚照例走下台阶,叫侍女拿来一套中原带回来的围棋,将四门八厅都关了,摆好棋盘,与风容与下起棋来。
“唉,君攸,本王看你最近单薄不少,连日来内忧外患,辛苦你了。
”
“谢陛下关心。
”
“唉,治国辛苦,本王也日渐清减,倒是叶将军,本王给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
叶逐无心参与风容与和夏侯瀚的君臣对话,一门心思都在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帮风容与偷走几颗夏侯瀚的棋上,冷不丁被点了卯,吓得瞪大了眼睛。
他眼睛本就生得大,受惊之下嘴也微微张开,瞳孔一阵乱晃,看上去倒是可人。
风容与淡淡扫了叶逐一眼,对夏侯瀚道:“多谢陛下。
”
他落了一枚子,声音压得低了些:“恪王登基了。
”
叶逐闻言一惊,夏侯瀚却好似早料到有此一天,只是哦了一声,示意风容与再说下去。
“中原内乱更甚,几位皇子斗得如火如荼,恪王虽然强行登基,也是一片反对之声,更有军队直接开驻在帝京之外逼宫威胁。
国内军队不够了,这才急调了边关几万兵马,现在守在中原边界的,不过五万人。
”
风容与说着,与夏侯瀚对视了一眼:“臣以为,这是陛下登位以来,博取声名、换得民心的大好机会。
”
“确实是好机会啊……”夏侯瀚拈着手里的棋子,思忖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