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会儿,风容与不为所动,严肃地叫叶逐准备笔墨,叶逐只得乖乖应了遵令,把烛灯搬过来,在桌上铺开纸张,站在一旁为风容与研墨。
风容与给夏侯瀚写信,没有避讳叶逐的意思,叶逐却也不爱看,磨着墨偷偷打哈欠,又觉得站着太累,偷偷瞥了风容与一眼,悄悄地坐下了。
风容与写好了信,交于叶逐用蜡封了,让他放在窗外瓦片下,说暗卫天明之前会来取走。
叶逐照做,但不免嘟囔:“老大,外面可有三四五六七八双眼睛盯着你,且不说今晚会不会杀将进来,你这信一放,立时就被他们偷走了。
”
风容与没做声,叶逐早就习惯,放好了信后店小二过来敲门,说水已经烧好,连着浴桶一齐搬上来了。
天字一号房除去卧室还有个外厅,叶逐便叫他们把硕大的木桶安置在了外厅。
“老大,水热的,来擦一下吧。
”叶逐探头叫了风容与一声,听见风容与应答,自己转去外面,翻了翻暗卫送来的药粉,找了块干净的方巾打湿,把药粉撒了些上去。
“叶逐。
”
“哎,哎,又什么事?”
叶逐回过头去,见风容与仅披着一件里衣走过来,男人露出的上身一半是肌肉,一半是刚缠好的纱布。
风容与在叶逐面前站定,伸出手去摸叶逐的腰,手指一拨,咔哒一声,叶逐腰间的暗袋便掉了。
叶逐脸上红起来,赶忙按住了风容与的手:“老大,你要做什么啊?”
“刚刚说了,让你泡一下。
”风容与低着头,看着叶逐的眼睛,“叶逐,松手。
”
叶逐仰视着风容与,眼睛里跳跃着不远处的烛火,好似瞳仁在颤抖着一般,慢慢地放开了自己的手。
叶逐的武器袋被卸掉,随后腰带在风容与手中缓缓抽出掉落在地,领口到腹部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风容与的手伸进来,摸过叶逐的肩膀,当做肩甲的坎肩便被脱了下去,窸窸窣窣砸在地上。
风容与又开始解叶逐腰上的束带,他一直看着叶逐的脸,一双手在叶逐身上游走着,脱掉叶逐的裤子,动作熟练得不像话。
“你离开帝京之前,王子殿下还有没有其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