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后追兵甩掉,裴辛带着两匹马兜了几个圈子、确认安全后,来到接应地点?。
他吹了声口哨,叫出早就等在这里的马车。
裴辛把叶保扔在车板上,坐在顾放之?旁边。
两人像上次一样用布巾沾了水擦脸。
擦着擦着裴辛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情。
他这回还没亲过顾放之?。
虽然也没有很想亲,但在这辆马车上,亲顾放之?,这是一个既定的事实。
这份坚定的意志不为某妖人的回溯所转移。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其实他第二次亲顾放之?时候的表现也没有很好?。
这回倒是可?以吸取前两次的经验,亲得再轻一点?,鼻梁也可?以再错开一点?。
裴辛想着,朝顾放之?伸手?。
他的手?掌严丝合缝地扣在顾放之?后颈上,逼得顾放之?转头?看向自己。
逃跑的时候时间紧迫,顾放之?脑子里面除了死马再跑快一点?就没别的念头?了;这会也想起来之?前两次在这马车上都发生过什么?,裴辛还没动作?,他自己先从脸红到了头?发丝。
顾放之?突然想到了刚刚裴辛从一匹马上跳到另一匹马上时候那?飞扬的衣角。
他听到自己很吵闹的心跳声。
裴辛食指摩擦了两下他的侧颊,倾身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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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时间前,叶保在剧烈的后颈疼痛中睁开了眼睛。
他很茫然。
他应该在睡觉,不应该在马背上。
他谨慎地闭着眼继续装作?昏迷,一片嘈杂声中,他听到了那?个叫李昂纳多?的人的声音,他在叫另一个人:“陛下。
”
陛下?
莫非那?个叫辛巴的聋哑人,就是大齐的新?帝,裴辛?
这该死的暴君是什么?时候来的凉山,又是怎么?潜入的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