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的缺口,等你过段时间想明白了,自己就好了,非要现在把这八字没一撇的事说出来干什么?把爸气出毛病来不够你后悔的!”
于舒鹤被兰绮打了一耳光,又听兰绮一番抢白,心里早就不舒服起来。
他想在爸面前坦白,无非是想给爸打个预防针。
毕竟他和兰绮对对方都挺满意的,维持床伴的关系也很久了,看这个趋势,估计日后也会一直维持下去,那和爸坦白,是迟早的事,而且这种事宜早不宜迟,还是早说为好。
本以为兰绮会别他负责任的行为感动,但事情好像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兰绮不仅不领情,还试图在爸面前遮掩过去,想把他的痴情伪装成懵懂无知的、可以伪装的错觉。
他正要再说些什么,证明自己和兰绮已经是很“亲密”的关系了,姚钦就趁兰绮纠缠于父的时候,把他带出了家门。
于舒鹤撑着一条腿靠在门框上,斜睨着他:“你干什么?”
“别给绮绮添麻烦。
”姚钦淡淡道:“也别给我添麻烦,知不知道,你已经扰乱我的计划了?”
“计划?你想做什么?”
“做你们都不敢做的事。
”
姚钦看向了门内争吵的父子两人,眼神变得极轻极淡。
此时的姚钦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但于舒鹤却从他的眼神里解读出了很阴暗的一些情绪,他忽然正色,不停追问:“什么是我们不敢做的事?你到底想对兰绮干什么?”
不等姚钦回答,兰绮就从房间里出来,于父在后面砸了一个茶杯,碎在地板上。
“鲜廉寡耻的东西,从明天起,你们两个不许再见面!于舒鹤给我滚到国外去,兰绮你也在家里好好反省,为什么要和弟弟做这种事?他不懂事,你也跟着纵容?姚医生还是你男朋友,你跟于舒鹤瞎搞,想过他的感受没有!”
“我习惯了。
”姚钦说。
“习惯了?你早就知道他们两个的事?”于父更加怒火中烧:“那你就这么忍着?今晚你是不是知道他们独处,所以特地编了谎话把我带过来?”
兰绮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姚钦,姚钦却毫不愧疚,直接承认:“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