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然的声音立刻停住,水红的唇瓣抿了一下,又抿了一下,似乎有些焦躁。
我扶着墙,身体晃了几下,他立刻伸手虚拢住我,护在我身侧:“点点,你先别动,在我肩膀上靠一会儿……”
我打断他,轻声问:“这些天你去哪了?”
林蔚然先是摇了摇头,表示不能告诉我,随后试探着握住我的手,紧张地观察我的神色:“你在生气?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今天还给你买了花,我的花……”
他低头看见踩得稀巴烂的花,连忙说:“没关系,我再给你买,花店里还有很多比这好看的花。
”
“我不要花,至于你的去向,不想说就算了,我不是非要知道。
”
我抱住他的肩膀,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什么都不愿意想了:“林蔚然,那天是我胡说,是我在道德绑架你,我收回我说的话。
就算你出了事,我也会继续活着,这年头谁还搞殉情那一套啊。
所以,你不用再躲起来了。
”
林蔚然很快就回抱住我:“不躲了,再也不用躲了。
”
他深吸了一口气,用轻松的语气和我说:“对了,点点,我的病治好了,现在我不用把你让给任何人了。
经过这次我才明白,我不该总和你赌气,你是喜欢我的,我也喜欢你,这样就够了,我们要好好在一起。
”
如果说“林蔚然出现”这件事就足以让我大脑空白,那他现在说的这件事,就如同平地的一声惊雷,彻底把我震懵了。
我结巴地问:“治、治好了?怎么治的?不是说做手术没用吗?”
林蔚然平静地说:“也不是说没用,就是手术成功率比较低,而且……不说这些了,现在我好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
他的语气太轻描淡写,把做手术说得像喝了口水、吃了顿饭一样简单。
然后他用指腹擦我的眼角,又低头去吻,湿润的舌尖触碰到眼角下的肌肤,痒痒的、麻麻的。
他这辈子都没用这么轻柔的语气跟我说过话,他说:“点点别哭。
”
我这才知道自己哭了,越擦越多,止都止不住,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