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我的。
也正因如此,我得到你,就像是林蔚然让给我的一样。
”
“我哪里不好,哪里不值得你喜欢我?就算最开始你把我当成床伴,最后也一定会是我的,我用得着他让?”
段尧摸上我的脸,手指在我耳后的肌肤摩挲,然后俯身凑近我,几乎和我呼吸相闻。
他沉声说:“我争不过林蔚然,无非是因为他生了病。
”
我好像考虑了很久,事实上却只是几秒钟,然后就侧过头,躲开了他的手。
“我要去把林蔚然找出来,只要他还活着,我就一定要找到他。
我要问问那个王八蛋,为什么要把简单的事情搞得这么复杂。
”
到底谁欠了谁,谁又做错了什么,现在哪还能理清。
我打开车门,背上双肩包,一个人走在公路上,夜风如同刀刃,把脸刮得生疼。
但我还是坚定地朝车站的方向走去。
我会找到林蔚然的,一定会的。
先从邻近的城市找起,去当地的医院挨个打听,找了好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
有天晚上住在酒店里,刚洗完澡出来,就听见有人在外面敲门。
我一下就猜到是段尧,连忙过去开门,还没看清楚是谁,就被抱了个满怀。
段尧身上独有的、熟悉的味道围绕着我,瞬间让我安心下来。
这几天积攒的失望、痛苦、焦躁都在他的怀抱里慢慢平复了,像是泡在温暖的水里,全身都放松下来。
我想起前几天的不欢而散,心里一直很在意,觉得伤了段尧的心。
刚要和他道歉,段尧就先说:“对不起。
我再也不会说那些话了。
”
他一只手抱着我,另一只手把门关上。
房间的窗帘拉得很紧,莫名有一种昏暗暧昧的氛围。
他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掐着我的下巴,用力亲吻。
在亲吻的同时,略带薄茧的指尖挑开了我浴衣上的腰带,抚摸我腰间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