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更深入的亲吻,只是贴了一下就分开。
我甚至没反应过来,他这一套动作就完成了。
见秦时温和段尧都要上前,我连忙摆手,示意我自己会处理。
“那天晚上敲门的如果是别人,我根本就不会拉他进来。
”钟琛冷冷勾了一下唇角:“你真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一杯下了药的酒就想让我乖乖就范,我如果真的这么容易搞定,早就被人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
我内心摇摆不定,见钟琛难得正经一次,居然有点被他说服了。
他继续道:“我就是想跟你上床,我还想跟你结婚,想让你跟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都断了。
我敢承认,你敢承认吗?”
我下意识顺着他的话问:“承认什么?”
“你敢承认我们最后一次上床,其实你很爽吗?你抱得我那么紧,生怕我从你身上离开,你敢承认吗?”
我本来想以过来人的身份,跟钟琛把话说清楚,然后看他幡然悔悟、痛哭流涕,发誓从此以后不再缠着我,没想到反被他怼得哑口无言。
最后我撂下一句“懒得听你胡说八道”,就强装镇定地从他面前离开。
钟琛拉着我不肯放我走,冷笑道:“继续说啊,小嘴叭叭的不是挺能说的吗?还雏鸟情结,你不就是想说我精虫上脑,只想着下半身那点事吗?”
这次换成我恼羞成怒了:“你不就是这样的,哪冤枉你了?”
钟琛毫不羞愧地说:“人不好色还是人吗,你敢说你不好色?林蔚然作得要死,你还肯惯着他,你说你是图什么。
”
我提高了音量:“你又懂了!全让你懂完了!”
钟琛吵急了眼,开始口不择言:“你还说我不明白什么是喜欢,我看你才不明白!你之前暗恋林蔚然多少年,结果现在呢,他都快死了,你还跟段尧甜甜蜜蜜……”
从别人口中听到“林蔚然快死了”这个消息,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手猛地攫住,连呼吸都停顿了,许久都说不出话。
钟琛见我反应不对,立刻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弯腰去看我的脸色,还有些不服气:“我没有盼着他死啊,只是陈述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