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和以前他陪我上班的时候一样。
我坐在办公室里,给他拉了个椅子,让他坐在我旁边。
“就坐半个小时,然后你就回去。
”我告诉他。
林蔚然点了点头。
我敲键盘的时候,林蔚然犹豫着问:“你最近是不是搬家了?在秦时温楼上?”
“嗯。
”
“你不觉得不太方便吗?”
“那能怎么办?我让秦时温搬走,还是我自己搬走?”
林蔚然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冒出一些火气:“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我妈跟你说的,还是段尧跟你说的?”
林蔚然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段尧。
”
我气得想摔键盘:“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
衣领有些紧,我随手扯了扯。
正要倒杯水喝,路过林蔚然的时候,他却一把握住我的手腕,用的力气很大,直接把我按在了办公桌上。
我看见他紧咬牙关、强压怒意的样子,有些发怔:“怎么了?我刚才哪句话说错了?”
林蔚然死死盯着我的脖颈,伸手按住某处,连指尖都在颤抖:“你们,你们两个……”
我意识到也许是段尧留下的吻痕,他刚才埋在我颈间,亲了很久。
“别看了。
”
我打开林蔚然的手,想把衣襟拢好,林蔚然又凑上来,用力把我的衬衫扯开,连扣子都崩掉了两颗。
他一字一顿道:“你们上床了。
”
我皱着眉头:“不然呢,柏拉图恋爱?你谈恋爱的时候不也想着那档子事吗?”
林蔚然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我知道,但是……以后你们的时间不是还长吗……没必要这么急,我还……”
他忽然俯身压到我身上,疯了一样咬我的唇,我感觉到他脸上渐渐变得湿润,连唇齿间都弥漫着苦涩的泪水的味道。
我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被戳了一下,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很温顺地接受了他的吻。
等他终于放开我的时候,我别开脸,一边用手背擦嘴,一边低声说:“把眼泪擦干净,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
顿了顿,又说:“你不是不在乎了吗?林蔚然,你就作吧。
”
段尧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林蔚然把办公室的帘子都拉了下来,在昏暗的室内抱着我,任何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只是紧紧抱着,像要把我勒进骨血里。
铃声响了很久,我拍了拍林蔚然,他才不情不愿地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