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忙?上次他打电话也是因为那件事?”
段尧还没回答,秦时温就说:“点点,最先知道你母亲病情的人是林蔚然,这个消息也是他透露给段尧的,就连给你母亲做手术的医疗团队,也有林蔚然在其中牵线。
”
我怔了很久,才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为什么林蔚然自己不出面呢?”
他怕我知道他的恩惠,就缠着他不放吗?
所以他干脆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段尧,既做了好人,也不用和我纠缠不清。
林蔚然救了我母亲,我非常非常感激他,因为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他完全可以不帮我的。
但心里那股浓浓的不适感,也实在让人难以忽略。
我笑了一声,重新找了个杯子,拿起桌上的酒瓶,晃了几下,发现有酒就往杯子里倒。
秦时温和段尧都让我少喝点,但我心烦意乱,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打个哈欠起床,然后去洗手间撒尿。
刚抖完鸟,提上裤子,转头就看见秦时温站在门口。
我吓得后退了好几步:“秦时温,你怎么在这?”
他走过来抱住我,很自然地在我脸侧亲了一下:“点点,你记不起来了吗?你昨晚答应和我复合了,和男朋友在同一个房间,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
昨天晚上我喝醉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酒店的侍应生送来早餐,我还在绞尽脑汁地回忆,记忆只持续到秦时温和段尧让我少喝酒,剩下的事想破了脑袋都想不起来(梅子)。
我正考虑要不要询问秦时温,秦时温就闲谈一样提起:“点点,你不记得这家酒店了吗?”
我当然记得!没发现我一直低着头,都不好意思抬头看吗?
这不就是我和秦时温第一次那啥的酒店吗?看起来甚至像是同一个房间。
我试图蒙混过关:“不记得了。
”
秦时温道:“这是我们第一次……”
我连忙打断他:“记起来了记起来了,不要再说了!”
秦时温低头失笑。
又努力回忆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我只能放弃,转而询问秦时温。
他沉吟片刻后,才告诉我:“昨晚你一直闷头喝酒,直到陶孜给段尧打了个电话,你才开始……”
他斟酌着用词:“撒酒疯。
”
我干笑了两声:“怎么可能,我酒品最好了,绝对不会撒酒疯。
”见秦时温露出无奈的神色,我有些笑不出来了:“真的假的?我真的撒酒疯了?怎么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