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真的要原地去世了。
贺淼淼还要再说,段尧就冷冷道:“停车。
”
司机依言停下车,还没停稳,段尧就打开车门下车。
贺淼淼喜出望外:“他要走了?”
我也以为段尧要走了,用力敲了一下贺淼淼的脑袋:“不都怪你胡说八道!你能不能长点心眼,那种,那种事情能往外说吗?”
我正要去追段尧,就看见他从另一边打开车门,把贺淼淼拽了下去。
然后他重新坐进车里,不顾贺淼淼在外面敲车窗,就让司机把车开走。
司机看了我一眼,征询我的意见。
我无奈地侧过头:“听他的吧。
”
贺淼淼这次确实过分了,也该让他吃点教训。
而且段尧还要跟我算账,我已经自身难保,哪敢再替贺淼淼说话。
回家之后,看见继父和母亲在玻璃花房里浇花,我正要过去打个招呼,段尧就攥着我的手腕,一言不发地把我带到楼上。
他把我推进卧室里,紧紧锁上门:“刚才那个问题,你还没给我答案。
”
“什么问题?”我侧过头不敢和他对视。
段尧扣住我的下巴:“点点,不要习惯性地逃避。
我和贺淼淼,你必须要选一个。
”
我被他逼得太紧,只能说:“那我都不选了。
”
段尧沉默良久,才说:“就因为庄墨的事情,你打算从此以后都不接受别人了?他玩弄你的感情,你应该去恨他,而不是惩罚自己。
”
我有些心烦:“别提他了,怪我自己痴心妄想。
人太贪了是会遭报应的,所以现在我什么都不想了,什么都不要了。
”
段尧没再劝我。
他把我抱到桌子上坐着,扒下我的裤子,我连忙拉住他:“说话说得好好的,你又想干什么?你不是把贺淼淼的话当真了吧,听不出来他是故意气你的吗?”
段尧在这方面却很强势,根本不听我的话。
他按住我胡乱扑腾的双腿,把我的膝盖折到胸前,视线落在我那个使用过度的、微微红肿的地方。
虽然那里洗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但我还是觉得羞耻。
段尧俯身在我臀瓣上咬了一口,声音低哑:“我也可以替你舔。
”
从那天之后,段尧和贺淼淼的气氛更紧张了,我像个冤大头一样夹在他们中间,总是无意间被牵扯进去。
虽然我没有选择段尧,也没有选择贺淼淼,但他们两个没有放过我。
在我和贺淼淼有了奸情之后,他再也不装了,再也没有当初乖乖仔的样子,行事作风大胆奔放,经常在长辈眼皮子底下和我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