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是真的关心你。
”
庄墨来拍卖会没带保镖,就带了一个小助理,还不知道跑哪去了。
现在庄墨被带到了一个空房间看管,我也是案板上的鱼肉,不听秦时温的话,又能怎么办呢。
我只能跟着秦时温往外面走,忍不住骂他:“秦时温,你真卑鄙。
”
“很多人这样形容我。
”秦时温的声音很低:“但我唯独不想被你下这样的定论,点点。
”
“你还在乎我的看法?”
我原本是讽刺他,没想到他还点了头:“非常在乎。
”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作答。
沉默着走到河面上的石桥上,秦时温对同样跟过来的段尧说:“一人十分钟,怎么样?”
段尧只考虑了几秒,就默认了。
我像个货物一样被他们分来分去,也没人问我的意见,不免有些无奈。
段尧穿着黑色大衣,身材高大,气势惊人。
他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时不时低头查看手机,似乎在等着重要的消息。
秦时温把他刚刚拍下的珠宝递给我:“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
天鹅绒的盒子打开,是一条极美的珠宝项链,端庄典雅,历经多年岁月洗礼,却依旧光彩夺目。
庄墨母亲的品味果然不俗。
虽然我很想它回到它原本的主人那里,但秦时温花那么多钱买了它,就算他主动要送我,我也不可能厚着脸皮收下。
“你搞什么。
”我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我给你打工几百年都买不起。
要是收了它,我不就相当于卖给你了。
”
“你不要吗?”
“不要。
”
秦时温淡道:“那它就没有用了。
”
他用手指勾起那条项链,要扔到桥下映着灯光的河里,我连忙拦住他:“你想干什么,那么贵的东西都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