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推到上面,还低头咬那个地方。
我浑身都颤了一下,更用力地挣扎:“谁让你招惹那么多风流债?再说了,人家陶孜哪里不好,我看他配你就不错。
”
段尧勾着我的裤腰往下扯,握住我已经起了反应的某处,有技巧地揉搓着。
我恼羞成怒,拿脚踢他:“你到底要干什么?之前你跟我说你想开了,要跟我做朋友,我才跟你一起玩的。
而且你已经对陶孜感兴趣了吧,刚才还给陶孜送酒……”
“酒是给你送的。
”
段尧的眼睛像深不见底的古井:“点点,你到底要迟钝到什么地步。
”
他不顾我的挣扎,扒掉我的裤子,把我抵在床头,半强迫地进入了我。
在我因为他的进入浑身痉挛的时候,他还说:“我大部分时候脾气都很好,但这不代表我不会生气。
”
我抖着手,朝他脸上打了一耳光,然后无力地低下头,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息。
“你知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钟琛都没有来找你吗?是我通知他家里,把他弄回去的,就是不想让他妨碍我们。
”
“他在海边给你买了一栋白房子,我也可以给你买,买十栋、一百栋都可以。
”
“你不想和庄墨在一起,因为你害怕。
你怕你太喜欢他了,但他对你的喜欢,连你的十分之一都不到,那样太不公平。
”
屋里只开着床头的一盏灯,光影透过茜红的纱罩,映在墙上,映在我和段尧纠缠的身体上,肉欲横生。
我趴在床边,被他撞得说不出话,只知道小声哼唧的时候,外面再次传来了砸门声。
陶孜快要气炸了:“俞点,段尧去哪里了?刚才他说回屋拿个东西,就把我丢在温泉里,半天都没回来!”
我立刻推着段尧,让他停下动作。
段尧的上身覆着一层细汗,他身材很好,肌肉线条清晰,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
即使以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