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着。
我浑身僵硬,压低声音,咬牙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贺淼淼。
”
贺淼淼便变本加厉,拉开了我的裤链,因为我没穿内裤,他直接就含了进去。
我低头假装玩手机,林蔚然的信息一条接一条地发过来,我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大脑一片空白。
腰间却一片酥麻。
因为有陌生人在,又是这样的场合,刺激太大了,大概十分钟我就释放出来。
贺淼淼全部吞了下去,又帮我舔干净,然后拉上裤链。
做完这一切,他心满意足,像餍足的猫一样,身子滑落下去,伏在我膝间睡着了。
我红着脸打开车窗,已经深秋了,冷风灌进来,刹那间就把车里吹得凉浸浸的。
衬衫的衣角被吹起来,像是雪白的纸页。
贺淼淼从梦里醒过来,一边嚷着冷,一边穿上了我的外套。
他半阖着眼睛,漆黑的睫羽垂着,在眼睑处投下扇形的阴影。
我看见他唇边还有些痕迹,实在难为情,连忙用指腹蹭掉了。
又过了几分钟,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我受刑结束,如蒙大赦,连忙拖着贺淼淼下车了。
贺淼淼抱着我,把脑袋垫在我肩膀上:“点点,你居然不穿内裤。
”
我气不打一处来,转身把他推开:“少装了,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贺淼淼被我推开,立刻站不稳地跌坐在地上,很无辜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种对待。
眼睛还是睡沉沉的,像在梦里。
过了一会儿,他大哭起来,露出了两颗米粒一样的虎牙。
我现在才相信他是真的醉了,只要是个有羞耻心的人,都做不出当众撒泼大哭的事。
造孽,真是造孽,这个小醉鬼,明天起来他要是记得今晚的事,肯定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把贺淼淼连拖带抱地弄回家,林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