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连忙把他推开。
林蔚然舔了舔唇,娇嫩的颜色像花瓣一样,还带着晶莹的水渍。
他带些得意,骄矜地看着我:“你明明也有感觉。
”
我说:“我们不能这样,然然,至少不是现在,我才刚分手。
”
林蔚然的表情僵住了,半晌,垂下了他漆黑的睫羽,灯光在他的睫羽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那你要多久才能……”
“我不知道,但你先回去,好不好?”
这样的桥段在我和林蔚然相处的日子里反复上演,直到我接到一家公司的电话,那时候我刚起床,连是哪家公司都没问清楚,就糊里糊涂地敲定了薪资和上班时间。
然后我又裹着被子,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五分钟后,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我有工作了!
喜讯一个接一个,在我接到电话后,又有一个公司来找我,让我过去上班,但我已经答应了上一家公司,只好拒绝。
我哼着歌起来洗漱,新公司的人事部连面试都跳过了,线上签约后,直接让我去上班。
能这么省事就找到一份薪资不错的工作,我当然是说什么应什么。
不工作就没饭吃。
社畜没资格为恋爱一蹶不振。
在去新公司的路上,我发誓这次一定不搞办公室恋情,不做老板娘了。
但我走进电梯后,在电梯门快要关闭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了进来,我连忙按开门键,一张俊美的、无比熟悉的脸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愣住了,直勾勾地盯着他,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秦时温走进来,站到我旁边,我的眼睛就跟着他,一刻也不曾离开,我想我现在的表情应该十分滑稽可笑。
直到一声冷笑响起:“把口水擦擦吧,俞点,你现在真像一个饥渴的弃妇。
”
我这才回过神,然后发现,不止是秦时温进了电梯,钟琛也进来了。
关系复杂的三个人挤在电梯里,像是那种烂俗的狗血剧的剧情,我的脸立刻开始发烫,恨不得从电梯井里跳下去。
秦时温的声音很轻,却不容抗拒:“钟琛,闭嘴。
”
钟琛继续不知死活地挑衅:“表哥,你不会还舍不得我说他吧,既然舍不得,你干嘛要分手,干脆和好算了。
”
秦时温看了他一眼:“我说闭嘴。
”
不知道秦时温的眼神传递了什么信息,总之,钟琛轻蔑地笑了一声后,终于闭上了他那张唯恐天下不乱的嘴巴。
我发现秦时温没有按楼层,小声问他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