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
”
“你知道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吗?我跟你在一起,算是什么关系?”
林蔚然张了张嘴,脸上居然微微泛红,半晌才说:“你想要什么关系,我都可以答应你,点点,其实我一直喜……”
服务员过来上蛋糕,打断了林蔚然说话,他懊恼地抿紧了唇。
我趁机起身离开:“待会儿我给你妈妈打个电话,让她把你领走,不许再闹了啊,乖。
”
这次林蔚然没有追出来,我在甜品店外,看见他对着一块蛋糕出神,眉眼间有些寥落。
他人生中第一次表白,没开口就被拒绝了,他不是不明白。
接下来几天,林蔚然都没有再打扰我,倒是我有时候买菜回家,都会下意识回头说一声:“然然,今天给你做鱼吃。
”
当然没有林蔚然,他好像彻底消失了。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适应没有林蔚然的生活。
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秦时温,但在我和秦时温上床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起林蔚然。
想起高中多么迷恋他,借着朋友的名义,摸他的肩膀、腰,占到一点便宜就能高兴一整天。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秦时温。
秦时温真的对我很好,会和我一起做家务,带我出去玩,认识他的朋友。
我跟他在郊区废弃的一条公路上看星星,他把我压在车里,紧紧抱着我,两个人抵死缠绵,湿热的呼吸把车窗都晕湿。
我对秦时温误解太深,这几天我才发现,他虽然看起来斯文,实际上非常强势,尤其是在床上。
他倚在后座上,我把脑袋搁到他腿上,他就像抚摸小动物一样,温柔地摸我的头发。
“点点,明天想去哪玩?”
我累得只想睡觉,迷迷糊糊地说:“明天要下雨,你身体不好,不能淋雨,还是在家里待着吧。
”
秦时温沉默了一会儿:“点点,你在和谁说话?”
我听出他语气不对,抱住他的腰,闷声道:“然然,怎么又生气了?别生气了,我带你打游戏。
”
事实证明,人在关键的时候不能犯困。
因为太困了,我说话都没过脑子,等我意识到认错人,想要道歉的时候,秦时温已经不打算饶过我了。
我在车上被他弄得双腿发软,本以为结束了,可回家之后,他又把我按在浴室的镜子前,狠狠地干我。
秦时温修长白皙的手指,把我的唇瓣揉得微张,以致我的下巴上都是含不住的涎水。
我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狼狈的样子,而他西装革履,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面上神情显得游刃有余。
羞耻的快感霎时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垂下了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