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至垂眼看了我一会儿,将身上的狐裘解下来,披在我身上。
「笑什么。
」他伸手揉了一把我的头发,「眼睛都哭红了。
」
我吸了吸鼻子,佯装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闲聊式地抛出一个问题:
「对了,还没问你是怎么穿越到这里的。
」
江至没什么表情,伸长胳膊将我往他身边揽了揽,带着我走回承乾殿。
「纯属意外而已。
」
他随意地说。
11
回到了榻上,我们又保持一人一边,互不越界的姿势。
我没什么睡意,睁着眼睛看榻顶。
江至依旧背对着我睡觉,没说什么多余的话。
我们好像向来如此。
15岁时我被一群小混混堵在巷口,直到江至已经把他们打出三公里外我也还是在抱着头哭。
哭到最后把自己哭懵逼了,最后忍不住哑着嗓子问他:「你怎么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
」
那时江至只是瞥我一眼,淡淡道:
「有什么好问的,你要想说你早就说了。
」
其实就是懒得问,懒得关心而已。
后来我也不再指望他会主动过问我的事。
那年的互联网很流行一个词,叫舔狗。
还将舔狗的几大特征列了出来。
我瞪大眼睛,一一对应排除。
最后有些悲伤地拍拍胸脯,庆幸自己还好不是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