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顾时舟越想越气，实在睡不着，拿出手机翻找出卫则的账号，开始从上往下划。
“倒真是挺帅……”
“好像才二十，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也就一张嘴会说。
”
“脸这么白一定化了妆，骚里骚气的！”
“不会还勾搭着别的富婆吧……”
顾时舟嘟囔了半天，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脸前有亮光，而手机屏幕里是卫则帅气逼人的一张脸。
他觉得他好像在找虐。
他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给谢承砚打电话。
“承砚，你老婆和宋栀来津北是旅游吗？”
谢承砚那边沉默片刻：“你怎么知道她们去了津北？”
“在路上遇见了。
”顾时舟急切地问：“你先告诉我她们来津北干什么，大冷天的来旅游？”
谢承砚：“算是吧，主要是想去庙里拜拜。
”
顾时舟：“宋栀也要去拜佛？”
谢承砚：“听说是给她男朋友求平安符，前几天她男朋友刚受了伤。
”
“什么？”顾时舟嗓音拔高：“我还以为她们来旅游，早知道是给那个小白脸求平安符，我肯定不送她们！”
“你送她们？”谢承砚嗓音本来有些慵懒，这会儿听着清洌了许多。
顾时舟：“是啊，他们的车坏在半路，我刚好来津北，在服务区正好碰上。
”
谢承砚沉默，久久没出声。
“怎么了？”顾时舟道：“我把你老婆送来，你感动了？我是卖你面子，可不是为了宋栀，要是没我，她们两个今晚得在服务区过夜。
”
谢承砚轻笑一声，略带嘲弄：“我老婆和我说她们的车坏了，被一个好心人捎了一程。
”
这下轮到顾时舟沉默。
“……原来我只是一个连名字也没有的好心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