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砚觉得这可能是和乔以棠一起参赛的哪位少爷小姐的手笔。
他倒是不担心乔以棠会有什么危险,但还是让梁助理悄悄安排了人在暗处保护。
两人落地京市,扑面而来的冷风激得乔以棠打了个哆嗦。
她裹紧外套:“好冷!下飞机前我还特意穿了件外套,在海城待了几天,都快忘记家里有多冷。
”
谢承砚从后帮她披上一件大衣:“就知道你会忘记温差,先穿这件,出机场就上车。
”
大衣上身,乔以棠顿觉暖和:“你哪来的衣服?”
谢承砚故作高深地说:“变出来的。
”
其实他早就帮乔以棠备好了衣服,刚才一直放在旁边的座位上。
谢承砚把乔以棠的手拉进自已的大衣口袋,两人并肩走出机场。
京市好像又降了温,出机场后两人赶紧上车回家。
乔以棠都不用问常管家,就知道家里的暖气还没修好。
她现在去谢承砚的房间轻车熟路,已经习惯上楼后进房间的路线,甚至根本没想起来要回自已的房间看一眼。
他们刚到家,梁助理就追过来给谢承砚汇报工作,然后把人叫去了公司。
看着谢承砚和梁助理急匆匆离开的身影,乔以棠还有些感动。
谢承砚忙里偷闲和自已去海城参加比赛,集团里肯定堆积了许多工作要处理。
晚上谢承砚给乔以棠打电话说不回来吃饭,让她不用等。
乔以棠早早上楼休息,不到十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觉得有人在扒拉她。
乔以棠困得要命,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清是谢承砚,又闭了眼。
乔以棠咕哝着问:“回来了……”
刚洗过澡的谢承砚身上带着温热的水汽,他俯身将乔以棠抱在怀里。
乔以棠迷迷糊糊的,但身体比大脑反应得快,主动往谢承砚怀里钻。
她最近和谢承砚一起睡,就连在海城也没分开,早就习惯睡觉时身边贴着人的感觉。
她闻见谢承砚身上好像有酒味,窝在他胸口猛吸了两口,又嫌弃般地仰着头往旁边躲。
“喝酒了?”
谢承砚说:“只喝了一点,洗过澡没有味道。
”
乔以棠嘟囔:“有……”